▍國小時的阿滴與滴妹遠赴新加坡求學。在新加坡大姑姑家,阿滴與滴妹在三個表姊妹、大姑姑、阿嬤六個女子的圍繞下成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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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年滴妹七歲,阿滴十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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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那時起習慣當哥哥、唯一的男生,雖然養成負責任及懂得照顧人的特質,卻也同時讓年輕時的阿滴成了唯我獨尊的小霸王滴(?):「我小時候很皮、比較愛玩,因為有點過動症愛跑來跑去,好像還滿不受控的,讀書也是吊兒啷噹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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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理心萌芽,要等到他從赤道型氣候回到亞熱帶氣候之後了。中學時回到台灣,或許是環境轉變,異位性皮膚炎竟一觸即發,成為阿滴性格的重要轉折點之一,「我在新加坡比較沒有皮膚炎,回來台灣才有。它讓我的個性變得自卑、沒自信,皮膚炎是最外層的,那麼外顯大家都看得到,心理壓力滿大的。」皮膚狀況時好時壞,他的手臂曾感染蜂窩性組織炎,嚴重到住院,「那時候還說再晚一點就要截肢,手一整塊是硬的,一直打藥才好起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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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注阿滴的,或許曾在頻道上看過他前往日本治療皮膚炎的艱辛過程。赴日治療兩次,隨著症狀漸漸平穩下來,阿滴也才真正從「為什麼是我」的怨嘆中走了出來。「我覺得那段經歷是好的,讓我比較能同理有病痛的人。」對自己皮膚的自卑感,刺激了他成長和學習的念頭,「我會比較謙虛,覺得自己需要補足其他方面、學其他東西。這是一個隱性的很小的想法,高中大學才慢慢發酵、去做。」大學時期拚命修課:攝影、剪輯、色彩學、表達技巧,從病痛中重整自己,也才有了現在的阿滴英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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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滴與滴妹,一個稱對方樹懶,一個稱對方工作狂,至於誰是誰,很明顯大家能自行帶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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滴妹很習慣依賴阿滴,也沒想要強出頭的打算,有個那麼罩的人在前方擋著,當然是先睡一下再說。她說,但如果真的沒辦法得靠自己,她還是可以的,「像如果我被困在荒島上,就會自己蓋一個屋子啊,然後拿香蕉葉遮雨啊,砸椰子來喝啊。」此刻阿滴好像突然喉嚨痛,開始咳咳咳大力清理卡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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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樣互補、互相扶持的狀態,對合作創業來說其實相當理想,兩人當然還是會有意見不合的時候,但滴妹秉持著「大哥是對的」的精神倒退一步,結果通常都很順利;而阿滴也對滴妹近期幾支獨自完成的影片比讚,期待自己燃燒完小宇宙讓妹妹餵食的那天盡快到來。如果有一天,對方有了家庭怎麼辦?阿滴又開始亂放話,一下說滴妹應該不會有家庭,一下說要拿空酒瓶砸新郎,一下又喊要提著行李箱搬進滴妹與另一半的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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滴妹在一陣魔性笑聲後感性地說,「No brother no life 啊!我們從來沒有跟彼此分開過,對方就像空氣一樣。我覺得只要他還在,沒有消失,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就好了。」阿滴接話,「喔空氣,這個比喻不錯,看不到但是很重要,沒有的話會死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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